Fräulein Gluck Studierzimmer

囤囤东西

*脑洞

*聋子保镖x杀手小姐

*呜呜呜呜脑嗨好快乐我除了脑嗨什么也不会了



他们很少这样没有目的地上街逛,更何况,他们俩此时的打扮仿佛同对方隔了一个世纪,引得路人纷纷驻足。他骄矜的大小姐着了一身金红色的振袖和服,近足腕让夜色给浸黑了,暗金的细线自下而上勾画了静海与云纹,每一朵云仿佛都要咽气了似的要从这布料上飘飘离去了,囚了几只振翅欲飞的仙鹤,椿花在她的裙摆上开得正艳,一团团簇着拥着到了她的颈部,它们或浓或淡,有红有白,于是有的艳似骄阳,有的白胜雪,有的像少女的腮红,也有的像败落的残景。领口藏着一把我同她交付信任的老钥匙,只不过它又老又旧,已经插不进任何锁孔了,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就是它这奇特的花纹了吧,看起来很有古董玩意的气息,他不是没有劝过小姐去换一个装饰品,好吧,她并没有这么做。

 

他裹得像只乌鸦,除了衬衣外无一不是黑色,头上还压了顶教父一样的绅士帽,隔着一两块地砖,一个伸手就能抓住对方的右后侧跟着,像极了影子或者背后灵一类的东西。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小姐的头顶和半张缩在围脖里的脸。明明这离结束一切事情才过了一个季节的更迭,小姐闲散地吃斋念佛,闹着玩似的背下一整本道德经,说是要洗尽铅华、返璞归真,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可能是那本道德经真的起到什么作用了,那种凌厉的锋芒和尖锐的菱角一并随着道德经丢弃到房子的犄角旮旯里去了,整个人看起来安静又无害。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象啊,修养期间全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一双眼和一张嘴,一个用来找茬,一个用来吐刺,看不过他有任何舒适的时候,换个药都能闹的鸡飞狗跳,她忍着背上的疼痛无力的骂骂咧咧道:“草!你这只蠢狗是不是压到我背上隐形的翅膀了??!!”

 

“虽然但是、我没有压到您,您的背后也没有隐形的翅膀。”

 

“不可能!你骗鬼!那我的背现在为什么这么痛啊???”

 

“……”

 

他不自觉地微笑了一瞬,瞧见他的小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转过头来注视着他,用生动的五官极力表示着自己吐槽的欲望,然后又瞥见他手里抱着的苹果,像是见了这世界上最最最恶心的东西,再也挂不住表情,扯着嘴角皱着眉,掩了掩鼻子,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小动物一样嘀嘀咕咕,嘴唇一张一合地抱怨着:“天呐天呐说了多少次我最讨厌这个,这就是小狗的记忆力吗?好可怕——即使是喜欢苹果的香味——啊呀啊呀算了,和你计较不是显得我很幼稚吗?走吧回去吧,怪冷的。”

 

说完又将头转了回去,只剩流苏在脑后晃荡。

他将滚烫的话语在唇舌间滚了几遍,最后只低低吐出一个好字。

 

(版本一)

 

他斟酌几下发音,不确定地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

“……小姐。”

 

他听不到声音,看着她懒洋洋转过身来,抬起手接了一片小雪花,然后目光从手掌心的雪花上向上移,于是,那笼着月光和水雾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拉着小姐的手腕,俯下身去,隔着雾、纱、月色和初雪,向他亲爱的小姐送上一个虔诚而轻柔的吻。

 

(版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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